阳阳一听这话,当然求之不得,就差喊她公主万岁了。
“我喊我喊,别说十声小姐姐,就是百声我也愿意。”
“好吧,阳先生,你先回房,我去屋里拿。”说完飞快转过身,飞快的朝屋里跑去。
不一会儿纯纯从屋里出来,手里拿了瓶,阳阳己进房内。
纯纯站在门口,轻轻的喊:“阳阳哥,我能进来吗?”
“你怎么又改口叫阳阳哥了。”阳阳问。
“阳阳哥叫顺了口,还是叫这个好。”纯纯轻轻的进了门说。
“那我还是叫你纯纯小妹妹了。”阳阳坐在床上,翘起脚说。
“随你,药我拿来了,你自己涂吧。”说完把瓶轻轻的放在床头柜上,转身走到门口,回头说:“涂好了,记得把瓶还给我。”
阳阳点点头,揭开瓶,问:“纯纯小妹妹,你不是说是膏药吗?怎么变成药水了?”
然后倒了一点红药水,轻轻的涂在脚上,皮肤立即有一丝清凉感觉。
“我说错了。”纯纯再次回过头说。
傍晚时分,阳阳打电话给盈盈,告诉昨晚回来时把脚扭伤了。
盈盈听了,一脸焦急的问:“阳阳哥,伤得重不重?能不能走路?要不要去医院?”
阳阳说:“也不是太重,脚肿了,走路有些不方便,不过纯纯拿出祖传的红药水,涂在脚上很快好了,肿也消了。”
“那你得好好儿感谢纯纯,她医好你的脚伤。”盈盈高兴的说。
“怎么感谢纯纯,我总不能以身相许?做上门女婿吧?”阳阳开玩笑的说。
“阳阳哥,这话你只能跟我说,让纯纯听见了,她真的答应了,乔乔姐怎么办?”盈盈笑着问。
“盈盈小妹妹,我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己。”阳阳从桌边站了起来,慢慢的站了起来,慢慢的走到窗户边。
这时天渐渐黑了,院内一片寂静,偶尔从墙角的草丛中传来断断续续的虫鸣声,一只萤火虫从栀子花瓣上飞起,越过院墙,梦一样的消失了。
“阳阳哥,我知道你开玩笑。”盈盈说。
“盈盈小妹妹,如果乔乔去你那儿,你千万不要说我脚儿扭伤之事。”阳阳叮嘱道。
“阳阳哥,这个我知道,我不可能傻得把你爬院墙的事儿说出来,可你不能阻止纯纯呀,万一纯纯说了出来咋办?”
盈盈仰起白嫩的小脸不无担心的说,小嘴撇了撇,眉毛弯了弯,两眼微睁。
“我己跟纯纯打了招呼,纯纯也答应我了。”阳阳皱了皱眉头说。
“打了招呼就好,乔乔姐本来就是敏感的人,尽量不能让她产生误会。”
阳阳想女人都是敏感的。
挂了手机,阳阳听到窗外有零星的脚步声,脚步声愈来愈近,很快到了窗户边,一个袅娜的身影一闪,随后传来清脆悦耳的说话声:“阳阳哥,脚伤好了吗?”
阳阳忙说:“纯纯小妹妹,你的红药水简直就是灵丹妙药,一涂上去我的脚就消肿了,现在完全康复了,太谢谢你了。”
“阳阳哥,谢什么,好了就好。”纯纯说。
“今天上午事儿,我脾气不好,惹你生气了。”阳阳从房内出来。
窗外不远处有棵碗口粗香樟树下,俩人站在树下。
纯纯仰起脸儿,说:“我脾气也不好,不该刺激你,一个巴掌拍不响。”
“好了,不说这个了,”说着便问:“你爸选举的事儿咋样了?”
“找人,找关系,找门路,造声势,一个上坊村,还不足七,八千人口,居然有几百个人来参加选举,每个都有来头,都吹嘘上面有人,你方唱罢我登场,比戏台上还要热闹。”
纯纯用戏谑的口气说,又补充道:“你可以把这个写成网文,也蛮精彩的,一个村支书,居然有几百人在竞选。”
“确实是精彩。”阳阳叹道,随后又问:“你爸有多少胜出的把握?”
“我那知道,这个你得去问我爸,我爸这些日子忙坏了,忙厂里的工作,又要忙着竞选村干部,他像一位出色政治家,在上坊村村头村尾,工厂学校,到处发表慷慨激昂的演说,再加上有李星撑腰,他对竞选村干部充满了信心,他逢人便说如果他当选了村干部,绝对让上坊村成为本地区第一村,仿佛天降大任于斯也。”
纯纯说完全身倚靠在树干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