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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庆郡城南,一处十分平常的宅子,柳生推开大门,匆匆而入。

宅子里有三五个仆人,或打扫宅院或修理花草。

见他进门,个个都停下手里的活儿,恭恭敬敬的冲他行礼。

他们双手悬于两侧紧贴身子,手指并拢,腰部弯曲,身体向前倾。

腰弯到脸部几乎与膝盖齐平的程度,而后保持不动。

柳生没看到似的自顾自往里走,他们便一直弯着腰,安安静静的没有半点声音。

直到他人进了屋,几人才敢直起身来,继续做手里的活儿。

柳生进的屋子,陈设也与别的宅院大致相同。

他匆匆走到桌旁饮了一杯茶,而后起身往里屋走去。

里屋摆着一张拔步床,床上的被子铺的整整齐齐。

只见除去外袍,退去黑靴,就这么躺上了床。

就在他躺上床的一瞬间,那床便上下翻动,一瞬的功夫,便换了另一面上来。

那一面也有着同样花色的被子,只是被子稍稍鼓起,看起来像是里头躺了一个人。

床的另一边,却是另一番天地。

柳生脚踩着白袜子,顺着一条点着油灯的暗道慢慢往里走。

不过一小会儿,便出现另一间房的房门。

他伸手开门,却见这房门与大梁常用的门不一样,乃是左右推拉的。

推开门后,房间里便是与外头截然不同的陈设。

没有方桌高椅子,有的只是占据了半间屋子的榻榻米。

榻榻米上放着一张小矮几,矮几旁跪坐着一个身穿和服的姑娘,正在小心翼的沏茶“主人。”见他进门,姑娘连忙起身,冲他行礼。

礼数与外头那些人并无二致,也是双手贴着两侧,腰弯到脸与膝盖齐平。

“人呢。“柳生没有看她,而是跪坐于榻榻米前,冷声问道。

“尸体已经带回来了,正在为他整理遗容,换上和服后便送去焚烧。“那姑娘低着头答道。

“不必了。\"柳生端起面前的茶水,浅浅抿了一口。

“我记得大梁有一刑罚,唤作车裂。“他声音清冷的很,与平常那副地主家傻儿子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
\"是。\"

\"那便车裂吧。\"柳生淡淡道。

“谁?\"姑娘一惊,抬头问道。

“柳生明一。“搁下茶杯,说这个名字的时候柳生有些咬牙切齿。

“主子,他有功。姑娘一愣,而后脸色开始惨白,试图为死者辩驳。

“哦?有什么功,你且说来与我听听。“柳生抬头望着她,笑脸盈盈的。

\"他筹谋除去柏程安,虽没有成功,却也让他中了剧毒,非要破功不可。“姑娘被他看的手指微微发颤,还是壮着胆子说道。

“除去柏程安,让他中毒。\"柳生又拿起茶杯,摩挲着杯壁喃喃念道。

“是,上头要主子成为武科状元,柏程安便是最大的阻碍。\"姑娘与他对视一眼。

“所以你们兄妹的意思是,我不如他?“柳生扯了下嘴角,笑的阴损。

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“女子顿了下,连忙否认。

\"柳生莉子,这么多年你们背着我做了多少决定,真当我不知道?\"搁下茶杯,柳生依旧淡淡的看着柳生莉子。

此话一出,端正站在旁边的莉子当即跪下:“主子请明察,我们并没有私自做决定\"我自然知道你们没有私自做决定。\"柳生笑了。

莉子望着他,有些痴迷又有些害怕。

“都是上头的决定,是吗?\"柳生又问。

莉子咬了下嘴唇,不知该如何说起。

“过来。柳生冲她生出手,神色依旧冷淡。

莉子不敢动,只继续跪在原地。

“不要忘了你的职责,保护我之外,还要满足我所有欲望。\"柳生见她竟然敢违逆自己,脸上闪过一抹杀意。

听闻此言,莉子眼底的委屈化成雾气,逐渐氤氲成泪水。

“怎么,想哭?\"柳生轻嗤。

“成为姬武士的那天起,你不就知道自己的职责命运了。\"他扫了莉子一眼,满是嘲弄。

莉子没有回话,咬牙往前挪了两下,凑到柳生身边。

“这就对了,别忘了你们兄妹的姓氏都是我赐的。\"柳生单指勾着她的下巴,满意极了。

“柳生君,可以让我兄长得享火葬之礼吗?\"莉子被他勾着下巴,被迫与他对视,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
“不能。“柳生答的十分冷漠。

\"不过是奴仆,既然敢背着我行事,就该想到会有什么下场。\"他眼神依旧冷漠不屑,手却开始在莉子身上游离。

“你们本就是最下贱的奴,若不是我,你们还在当牛做马。火葬,本就不是你们该肖想的。”

莉子眼底的雾气终于氤氲完毕,凝成一颗清泪,从眼角滚落下来。

\"别坏我的兴致,再哭你兄长的尸体只会被分的更细。\"柳生眼神愈发残忍,狠狠堵上莉子的嘴。

房间里,温度逐渐攀升,莉子开始娇哝轻喘,整个人软在柳生怀中。

“别出声,不然就滚蛋。“她刚轻喘了一声,柳生就低声喝道。

莉子咬紧嘴唇,将余下的娇喘尽数憋了回去。

因为妖的太用力,雪白的贝齿处开始沁出一抹艳红。

“阮阮,阮阮。“柳生一边上下其手,一边低声呢喃。

莉子绝望的闭上眼睛,恨意开始成倍增长。

“我明明有解药,却不能救你,只能眼看着你被他欺于身下。”

“不过没关系,我不在意。总有一天能压在你身上的,只有我一个人。\"

他近乎痴狂的念着,逐渐转为怒吼。

“都是我的,以后所有的东西都只会是我的。

一夜风雨,次日方见消散。

林阮阮清醒的时候,只觉得全身酸痛,好像被谁折了九九八十一下。

抬着酸痛的胳膊揉了下眼睛,她朦胧转头,却见柏程安那张脸又冒出了细密的短髯作怪的心思又起,她没有出生,而是伸手在对方下巴处捞了一下。

嗯,果然有些扎手,但莫名的痒反而让她得了趣儿。

索性再捞两把,反正也不是外人。

在她捞到第三把的时候,劳累了整夜的人终于睁开眼睛,捉住她作怪的手。

“醒了?\"低沉的嗓音,大手一般撩动着林阮阮的心弦。

“嗯。\"林阮阮往前凑了下:“你为什么跟我躺在一张床上,可是内功已经大成了?\"她笑眯眯的问道。

\"无妨,你无事就好。“伸手将她揽进怀中,柏程安低声安慰道。

这一揽,林阮阮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不对。

这温热的紧贴之感,可不是隔着衣料会有的感觉。

她心头一跳,当即掀开被子,果然入眼的是一片雪白。

“柏程安。“咬着贝齿,林阮阮轻喝一声。

“你别动,身子还没缓过来。“见她激动的要起身,柏程安连忙伸手拉住她。

果然,林阮阮刚用一下力,腰上就传来致命的酸痛感。

何止是腰上,她刚要挣扎,就觉得全身各处都被撕扯,痛得她眼前发黑。

“你对我做了什么。“她恨恨的问道。

“你中了毒。\"柏程安无奈的道:“我也中了毒。\"

“不是不听你的话,也不是不想练功,无奈之举。\"他往前凑了凑。

\"虽然无奈,却甘之如饴。\"

“你给我闭嘴。“林阮阮耳根一红,这才开始回想昨天的事儿。

她刚才有些睡懵了,以为那是个梦来着。

原来竟真是那姓柳的撒的药粉有问题,她竟然中了那种下作的毒。

“想起来了吗?\"见她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,柏程安低声问道。

“所以,你这内功是彻底废了?\"林阮阮望着他,求证道。

“按师父的说法,是的。“柏程安摸了下她的头发。

\"无妨,没有这个武功还有别的。再者,我本身就比旁人身体强健。\"

说着不正经的往前凑了凑:“相信你已经有了定论。

林阮阮: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正经。”

“这里不是正经的地方。\"柏程安连不红气不喘的道。

“你就一点都不惋惜吗。“林阮阮往前靠了下。

“都怪那姓柳的,我当时就该多补几刀。”

“只要你无碍,其他的事都无妨。“柏程安用力的揽了下她。

被窝里,手却又开始不正经。

\"可惜啊,我们的第一次竟然实在这样的情况下。\"林阮阮抿了下唇,看向屋顶念道。

“可惜什么?\"柏程安一愣,顿住手上的动作问道。

\"当然是可惜这初次太过仓促,我甚至都没好好享受。你说的身体强健,我也是没什么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