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觉,林阮阮睡了一天一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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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些对话,她也不大清楚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的。
但对于柏程安的话,她却是记得很清楚。
如此将她放在第一位的男人,她真是没选错人。
再睁眼时,眼前用手撑着床边的男人,又是一脸短髯的模样。
虽说没有初遇时那么茂密,但也让林阮阮心中狠狠一震动。
心里甜丝丝的,动了下干到起皮的唇,轻轻印在糙汉放在她枕头旁边的另一只手。
温和的轻痒弄醒了柏程安,眼皮刚刚掀开就见到林阮阮睁着杏眼,笑眯眯的看着他。
许是久睡刚醒,林阮阮的眼神还有些朦胧。
“醒了?”柏程安忙伸手去探她的额头。
“已经不烧了,我让小吏熬了粥,要喝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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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太多话里的辞藻,但林阮阮心里却又甜又暖。
“我睡了多久?”因为高烧而沙哑的嗓子还没恢复,林阮阮开口便是公鸭般的声音。
“一天一夜了。”柏程安轻道。
“你守了一天一夜?”林阮阮惊呼。
“嗯。”柏程安点了下头:“我不是要丢下你,只是有事情不得不去做。”
昏迷的时候,他刚回来的时候,林阮阮一直在重复一句话。
“你丢下我,我也不要你了。”
听到这话的时候,柏程安心乱如麻。
明知她在高烧,很有可能是在说胡话,可他还是忍不住慌乱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林阮阮握了下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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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自己高烧时候的敏感,还是有一点印象的。
“所以,我烧了多久,你是不是吓坏了?”扶了下自己的额头,她轻声问道。
“高烧昨晚就退了,只是一直没醒。”
“那你呢,身上的伤不疼吗?”挣扎着要坐起来,林阮阮沉沉问道。
刚刚坐稳,她就动手要去扯柏程安的衣服。
朦胧中听见他受伤了,她得亲眼看看才行。
“我没事。”担心她虚弱没力,柏程安连忙伸手扶住她。
“不行,我要看看。”林阮阮还是不放心。
小手不安分的扯开柏程安心口的衣服,入眼便是一条红红的伤口。
因为上过药,伤口已经不往外渗血了,但是依旧狰狞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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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这一条吗?”林阮阮脸色白了下,心里狠狠抽痛着
“嗯,只是皮外伤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说完,小手又用了下力气。
刚巧此时,房门从外头被推开。
柳生看着眼前亲密的二人,眼神暗了一瞬,随即一声干咳打断了二人的动作。
“厨房的粥熬好了,我过来看看你醒了没。”
他倒是不大见外,同林阮阮说话的语气也如相交多年的好友。
“多谢。”柏程安捏住林阮阮的手,回头客套的点了下头。
“不用客气,大家都那么熟了。”柳生不在意的摆了摆手,讪笑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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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老板娘醒了,我这就去让小吏把粥送过来。只是他们的手艺肯定不如老板娘,将就着先喝一点吧。”
言罢,他就回往厨房走去。
只是这人大咧咧的,竟忘了把房门关上。
刚巧赵秀路过这边,又跟二人寒暄了几句,林阮阮要看柏程安伤口的想法,便彻底被强行掐灭。
小吏熬的粥固然不如林阮阮煮是,甚至还有一股糊味。
但架不住林阮阮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肚子饿,这一大碗粥,她竟然也喝的干干净净。
柏程安见她已经不再烧了,这才掀开被子。
先前他昏迷的时候见到她裤腿上染了血,但她昏迷着,一直也没时间问。
“你这里,怎么伤的?”他没有去触碰有血的裤腿,只是用眼睛示意了一下,低声问道。
林阮阮挑了下眉:“自己扎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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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,那几个和尚真的是假的吗?”她又问道。
“嗯,原本那几个僧人的尸体已经找到,就埋在后山不远处。只是日子不短了,尸体已经腐烂。”
柏程安点了下头,低声道。
“我还道这些寺庙一座座都不干净,原来是贼人冒充的。”林阮阮松了口气,而后又苦了小脸。
“可惜我抄的那么多经文,白烧了。”
被一个假和尚诵念,希望佛祖不要怪罪才好。
“抄经的时候就已经静了心,没什么好可惜的。”柏程安摸了下她的头,低声道。
“嗯。”在他面前,林阮阮惯会撒娇耍混。
顺势就窝进他的怀里,娇滴滴的喊痛。
也不知是谁,当初扎起自己来半点都不手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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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夫还留下了些伤药,要不上点药吧。”偏生柏程安就吃她这一套。
“那好吧,你轻点,我怕疼怕痒。”她声音娇软的不行。
怕疼倒是不见得,她怕痒却是半点都不掺假的。
白白的药膏刚一抹上去,她就倒抽乐一口气,而后嘴角疯狂的往上挑。
柏程安有些无奈:“你别乱动,这样没法涂药。”
“别动,我拿捏不住轻重了。”
饶是如此劝说,林阮阮还是腿抖的如筛糠。
好不容易擦完了药,人又娇滴滴的窝进对方怀里。
“好痒,好痛。”她撒娇耍混。
“那怎么办。”糙汉眼里尽是柔情,半点不觉得她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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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或者说,他就喜欢林阮阮在他面前的这份娇气。
“亲一下,转移下注意力就不疼了。”林阮阮媚眼如丝的抬头索吻。
下一刻,温热的唇便覆在她的唇瓣上。
如你所愿,求之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