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阮阮想让柏程安走跟好的路,自然会担心他跟胡知县闹翻后,再没了考武举的机会。
可柏程安却不甚在意。
“阮阮,若我此生都不能考武举,你是否还会...”他盯着林阮阮的脸,有一丝害怕。
“我认识你的时候,你也没说要考武举啊。”林阮阮笑眯眯的答道。
“好,这武举若要以娶胡媚为代价,那不考也罢。”柏程安抚了下她的墨发,轻声道。
“也是,如果你去考武举却要娶那个胡媚,那我让你考这武举又有什么意义。左右我都当不了武状元夫人,那便不考了吧。”
抱着他的腰,林阮阮娇滴滴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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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是去考了,你就一定能当武状元夫人的。”柏程安笑的无奈。
“山外有山,焉知这武举路上,不会有许多奇人异士。”
林阮阮挑了下眉:“但我知道,再没谁的力气能够比得过你了。”
要知道,柏程安现在可是能轻松举起百斤的石头。
若将这石头化作铜锤,他一锤就能砸扁一个人。
揉了下她的头发,柏程安笑的更无奈了。
最终,他还是决定去县衙走一趟。
而林阮阮一个人在家无事,便又去了面馆儿。
跟收完摊的林柔柔碰面后,和她说了老宅的事,林柔柔高兴不已。
“能有地方住就已经很好了,既然已经做过法事,想来不会有事的。我们虎子的爷爷也是在家里没的,还不是照样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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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着说道,而后又道:“但我们不能白住,二妹你放心,我会给你租金的。”
林阮阮摆了下头:“租金都是小事,但我要大姐你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林柔柔:“租金是一定要给的,你若真想帮大姐,就给我少几十文的租金。否则白住,我是不会去的。”
“还有,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说出来。我们姐妹不要见外,有话说在前面更好,免得到时候闹矛盾。”
林阮阮看着她这个大姐,心里十分疑惑。
这个女人,真的是个大字不识的村妇吗?
她明明软弱又善良,却活的那么通透。
这段时间住在家里,她几乎包揽了所有的家务。
每每林阮阮不让她做,她就会说住的不安心。
“别愣着了,快说你有什么要求。”林柔柔见她似乎走了神,便又催促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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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没什么,就是你要答应我,不能让你婆婆知道那房子是我的。等到你们把她接来了,也不用带她去我那儿,我不太想跟她打交道。”
原主的记忆中,林柔柔的婆婆可是没少咒骂她嫌弃她。
对于这的一个老人,林阮阮实在是没什么好感。
为了避免林阮阮和王姐夫在中间尴尬,她还是不见那人的好。
“嗯,也好。”林柔柔点了下头:“你放心,我不会说的。”
“你姐夫也只知道你们之前有一套房,却并没有去过那儿,我干脆连他也瞒着,免得他忍不住跟虎子的奶奶说。”
林阮阮甚至忍不住给她家这大姐点赞。
她这么会做人,真是让她心里舒坦的很。
晚上回到家,她便跟柏程安说了这一点。
柏程安轻笑一下:“大姐是个有分寸的人,她也怕给我们添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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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柔柔住在这里这么多天,是如何做的,他都看在眼里。
“嗯,大姐真的很好。”
而后又想到什么,双手挂上柏程安的脖子。
“那你呢,你去了县衙,胡知县怎么说?”
“胡知县的确有意将狐媚许配给我。”柏程安沉吟了一下,慢慢说道。
“啊,还真有这想法啊。不是早就知道我要嫁给你了吗,怎么还这这样想。”
她之前觉得胡知县这人还不错,没想到,他竟然是这样的胡知县。
“不过,这个想法和我的捕头之位并没有什么关系,我同他说了我不会娶胡媚,请他撤掉我的捕头之职,他却说我侮辱他。”
柏程安捏了下眉心,他今天还是头一次看到胡知县发那么大火。
一整个砚台都砸到他身上了,还骂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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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你心里,本官就是个如此不知轻重的人?任人唯亲,不管这人有没有能力,只要我女儿喜欢就成?”胡知县如此反问。
这一问,倒让柏程安有些无言以对。
“本官让你当捕头,自然是因为你有这个才能。你娶谁为妻是一回事,可万不该拿自己的前程出来玩笑。”胡知县又如是说道。
之后柏程安说明了今日只是,胡知县只道会好好惩治那些胡说的人。
至于胡媚,也会将她禁足,不让她再出来胡闹。
胡知县都将话说道这个份上了,他若还坚持要走,那就真有些不知好歹了。
是以,捕头这个位置,他也只能继续做着。
“这么说,胡知县是个是非分明的人?”林阮阮心中闪过一抹诧异。
她以为胡媚如此嚣张是得了胡知县的授意,却原来,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骄纵闹出来的事。
“胡知县的确待我不薄,我且先看着,若胡媚还要纠缠于我,我们再离开也不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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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程安摘下林阮阮在他心口作祟的手,无奈的说道。
“也好,胡知县不计较这个最好。如果你能考武举,最多两个月后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。”
林阮阮不死心的将手又放上他的脖子上,轻轻挠着他的喉结。
这糙汉,喉结也长得这么好看,真是气煞人了。
“嗯,胡知县让我挑一个合适的人先带着。若能帮他带一个合心意的捕头出来,我也算回报他的知遇之恩了。”
柏程安点头道,手又无奈的将她作怪的小手摘下来。
“那,我的面馆儿该怎么办呢。程东那小子厨艺天赋非凡,我们真要走,我可舍不得把他留在林阳这样的小地方。”
林阮阮有些烦恼,早知如此,她就不该这么费心的弄个面馆儿。
若只是摆摊,走到哪儿摆到哪儿,多好。
“你说,舍不得谁?”柏程安似乎没听到别的消息,只听到她舍不得程东这几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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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,没谁啊。”林阮阮摸了下鼻尖,笑眯眯的回望他。
下一秒,便是惩罚般的深吻。
被她作怪似的占了这么久便宜,柏程安早已不是初见时候的毛头小子了。
若非林阮阮非要他练那金刚不坏,他早就将这小人儿拆骨入腹,吃的点滴都不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