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扣
柏程安刚想让宏忍将林阮阮送到安全的地方,宅子外头的大门就被人敲响。
人都上门了,此时将人送走显然是不现实的。
柏程安紧紧握着她的手,生怕她会遇到什么危险。
自娘亲去世后,他就孑然一身。
遇到林阮阮后,她便成了最重要的那个人。
他可以死,但不能让林阮阮有危险,更不能让她落到山匪手里。
山匪心狠手辣,若林阮阮落到他们手中,势必会同当年他娘亲一样。
想起当年娘亲的惨状,他捏着林阮阮的手又不由的加重了几分力道。
这一次,即便是自己死,他也不会让林阮阮重蹈娘亲的覆辙。
“别担心,我没那么脆弱。”林阮阮见他脸色很不好,便拍拍他的手低声安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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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待会儿如果能走,你就跑,不要管我们。”柏程安的神情很严肃,反握住林阮阮另一只手,忍着伤口的撕痛坐起身来说道。
“你怎么了。”林阮阮觉得他状态很不对,又将手覆在他额头上探了探。
“答应我,若有机会,一定不能让他们抓住你。”将她的手从额头上摘下来,柏程安再一次说道。
林阮阮抿了下唇,轻轻点头。
那边,程东的声音却传进他们耳中。
“赵兄,你怎么来了!”
程东很是惊讶,不是说他去了县衙,赵衙役就不过来了吗。
“知县大人担心柏捕头的身体,命我送两只鸡来探望一下。”
赵衙役神情僵硬,百般不情愿的说道。
这两只鸡给柏程安,他简直心疼的心都要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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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非知县大人交代,他又怎么会自掏腰包来给那个男人买鸡吃呢。
说起来,他需要掏钱买鸡,还得怪程东。
都是他突然出现在县衙,这才让自己以为不用过来了。
哼,果然是跟那吃软饭的一个模样,都不是好东西。
“姑父还是让你跑一趟啊,快进来吧,这天,怕是要下雪。”
程东不知道他心里那些小九九,只是热情的招呼他。
别看他以前是个小地痞,他对这些在县衙当差的人,可是打心眼里敬重。
只是可惜当初昌平那小子的死他脱不了干系,这才不能进县衙当差。
“嗯。”赵衙役极其高傲的哼了一声,昂着头踏进院子。
程东关上院门,没注意到那边角落一闪而过的人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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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柏捕头在哪儿,我去看看。”进了门的赵衙役拎着鸡,冰冷僵硬的说道。
那边刚从厨房出来的秦震皱了下眉头,这是来探望伤者的还是来讨债的。
可惜程东对衙门的人滤镜太重,根本没发觉赵衙役的不情愿。
“柏兄就在那边的房间里,我带你过去。”
他十分殷勤的,就要引着赵衙役往柏程安房间里去。
赵衙役看也不看他一眼,只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。
秦震默默摇摇头,也跟在他们后面。
那赵衙役跟着程东去看柏程安,却舍不得撒开手上的鸡。
稳稳提在手上,房门敲响了都还没有要递给程东的意思。
林阮阮这儿并不差这一两只鸡,但秦震瞧着他这动作,心里很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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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不是诚心,又何必走这一趟。
林阮阮脆生生的声音道了一声进后,秦震和程东便知道宏忍已经藏好。
兴匆匆的领着赵衙役进房,程东还十分热情的跟林阮阮介绍了赵衙役的身份。
“老板娘,这是县衙的赵兄,是我姑父派他来看柏兄的。”
“赵兄,这便是柏兄未过门的娘子,也是我们老板娘。”
他两边介绍,语气十分的客气。
林阮阮是他佩服的人,赵衙役有着他梦寐以求的身份。
为这二人引荐,他又怎么会不客气呢。
他是客气的问二人引荐了,但被引荐的二人,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客气。
林阮阮回头淡淡扫了一眼来人,只说了声请坐,又让秦震给客人倒茶便没了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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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衙役则直接忽略她的话,走到床边去看闭着眼睛看起来还在昏迷的柏程安。
林阮阮知道来人是县衙的人后,直接让柏程安躺下假装还没醒。
她不确定来人是人是鬼,万一来人跟山匪有来往,柏程安若醒来恐怕会引起对方警觉。
秦震和程东互相对视了一眼,二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柏程安又躺下了,却都选择没有出声。
“柏捕头还没醒吗。”赵衙役这话问的梆硬。
他的神情,就差把‘我是被逼着来的’几个大字写在脸上。
对于这样一个没有真情实感的工具人,林阮阮自不会有好脸色。
“没醒过。”她的回答语气更加梆硬。
程东想要打圆场,却被秦震狠狠拉了下衣袖。
“那这样,就劳烦...你多照看一下。我回去跟知县大人复命了,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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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衙役只看了眼柏程安就要离开,甚至连关心的话都懒得多说一句。
林阮阮冷哼了一声,转头看向他。
“替我谢谢知县大人的关心,记得告诉大人,郎中说这伤最少也得修养半个月。”
说完,一双杏眼又落到赵衙役手上的两只鸡上。
这人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舍不得这鸡吗,都进房了还提着不放。
“知县大人这么客气,还叫你送鸡来,我替柏程安多谢大人好意了。”她给了程东一个眼色。
程东很上道,顿时就明白了她的用意。
“都怪我,也不知道把鸡接过来,还辛苦赵兄拿了这么久。”
说着,他就伸手把两只鸡都接了过去。
赵衙役心里这个疼啊,那可是他花了二百文买的鸡,就这么没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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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东到底是崇拜衙役这个职业的,接过鸡还不忘跟他客套一句。
“赵兄你留下来吃饭吧,正好我把这个鸡收拾出来我们喝一杯。”
他并非真心想留赵衙役,只是害怕林阮阮太过冷淡得罪了这人,便多了句嘴。
赵衙役正心疼鸡心疼的不行,猛然听到他们要留自己吃饭,眼睛都亮了。
“那,我就叨扰了。”他老实不客气的应道。
林阮阮拧了下眉头,狠狠瞪了眼程东。
程东也是无奈,他哪儿知道只是随口留了一句,这人就应下了呢。
明明刚才还急着走,坐一下都不愿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