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量好奖品,吃辣比赛这件事就算是定下来了。
林阮阮希望能参加的人多一些,就将初赛的日子定在了十二这日。
从初九开始,有三日的时间供他们宣传,以及客人吃面消费获取参赛资格。
回到房间里,她又对着那张比赛细则开始研究。
适才秦震念的规则,其实还不完善。
按照她的想法,从初试开始,三场比赛的的食物都是不一样的。
初赛,便按照她今日最初的想法,来个酸辣粉。
酸酸辣辣很够味,也不会那么难以入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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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赛的比赛方式,就是三碗酸辣粉,能在规定时间内吃完便为获胜。
到了复赛,便换成没有酸味的魔鬼辣拌面。
没了酸味中和,这种辣会让人难以忍受。
魔鬼辣拌面是凉的,相较于第一轮,留给大家吃面的时间会缩短很多,分量也会增加很多。
而决赛,她准备的,会是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东西。
同样,决赛的时候,给出的时间和分量都会有所调整,适当的提高难度。
如此一来,这份比赛的流程就算是彻底完善了。
现在她只需将宣传广告设计好,再通过散发的方式传播出去,好让这个活动家喻户晓。
“阮阮,你睡了吗?”
她正在精心思考广告风格的时候,憨厚的声音在门外想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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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之同时响起的,还有轻轻的叩门声。
“没插门,你进来吧。”林阮阮头也不抬的应道。
纸上,她给‘一面之缘’设计的图案歪歪扭扭的画在纸上。
这毛笔她实在是用不来,而且,她本身也不是什么高文化有才华的人。
作为一个杀手,她只对杀人比较擅长。
至于这个做生意,全都是凭借她前世见多识广,以及一些小聪明而已。
“你在画什么?”柏程安走到她身边,见她还低着头这才轻声问道。筚趣阁
屋子里,林阮阮点了十几根蜡烛,可比他房间里那一根蜡烛亮堂多了。
他素来知道,这姑娘是喜欢亮一点的。
“在画‘一面之缘’的商标啊。”林阮阮随口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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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标?”柏程安一愣。
他这一问,倒是把林阮阮给难住了。
“也没什么,就是画一个图案,让人一看到就能想起‘一面之缘’面馆儿。”她抬头,甜甜一笑。
自打初见之后,柏程安就没有一次能从她甜甜笑容里挪开眼睛的。
“你瞧,我画的这个,好看吗?”林阮阮将桌上的纸拿起来,递到他面前。
柏程安瞧着纸上那碗歪歪扭扭的面,以及粗如麻绳的面条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
“干嘛,我画的不好看吗。”林阮阮噘嘴问道。
他犹豫了,他又犹豫了。
“不好看就不好看,那我就不画了。”赌气似的,林阮阮将那张纸往旁边一撇。
“大不了,明天我去让秦震画。他字写得这么好,画肯定也不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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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挑着眉,又开始打起了秦震的主意。
反正秦震的考察期还有几天,人在她手下,她当然可以随便用。
“不行。”这次,倒是轮到柏程安不同意了。
他凑过去的身子将林阮阮身后的烛光挡住,娇小和高大重合,倒映在房间的门上,显得那么暧.昧。
“不就是一幅画,何须劳烦他人。”握住林阮阮的手,柏程安另一只手将下面的白纸翻出来一张。
“你干嘛,难道你想画。”林阮阮侧过脸去,粉唇从他的脸颊擦过。
许是这几日忙,他脸上的黑胡茬又长出来了些。
被胡茬擦的痒痒的感觉,似乎连心都牵动了。
“你想要的,是这样一个碗,碗里的面条冒出来几根?”柏程安强装镇定的道。
林阮阮的背正贴在他心口,擂鼓般的跳动将林阮阮也带的紧张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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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死,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娇羞了!
咬了下银牙,林阮阮抿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柏程安的心跳在寂静的房间里,格外的响亮。
林阮阮的心跳也一下下的附和着,哪怕她强迫自己冷静,也在不知不觉间附和着对方的速度。
如此快速的心跳之下,柏程安竟还能捏着林阮阮的手,在纸上画出一个圆圆的碗,碗上还有她今日拿出的白瓷碗上的梅花。
而后,面碗上面,用毛笔细细勾勒出的面条才真是让林阮阮为之称赞。
做梦都没想到,有朝一日她这双只会杀人的手还能用毛笔勾勒出这么细的线条。
虽然,是在别人的帮助下完成的。
但这丝毫不影响林阮阮的成就感。
“在这个上面,还要缀上几片牛肉。”林阮阮这下算是彻底冷静下来了,将笔挪到面的最上面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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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低沉的声音传入耳畔,她似乎感觉到了柏程安上下滚动的喉结。
几片大小不一的牛肉,很快就在二人的笔下跃然纸上。
而后,在那碗面的旁边,还用大梁的文字提上了一行小字——一面之缘。
林阮阮欣赏着自己的杰作,脸手上的毛笔何时被柏程安拿走的都没察觉到。
“可以吗?”柏程安憨厚的声音再度响起,将自我欣赏的林阮阮从自恋中拉了出来。
“可以,太可以了!”回过神来的林阮阮面露惊喜,声音都轻快起来。
相较于前两日累坏后的沙哑声音,这会儿的声音甜腻稚嫩了许多。
“你怎么这么厉害!我还以为你是个只会打架的莽夫,没想到你字写的这么好看!”
林阮阮转过身去,极其自然的勾住对方的脖子。
“什么?”柏程安从然如流的任凭她勾住脖子,半点没有要挣扎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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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眸里的那抹温柔,足以将人吸进去永远沉沦。
“你不是打猎为生吗,怎么还会写字呢。”林阮阮好奇不已,连忙问道。
“我是打猎为生。”柏程安抿了下唇,眼神暗沉了些。
“但,小时候我娘也送我上过私塾,那时候我还总是被夫子夸奖。”他沉着声音说起往事。
“但,那会儿我总是静不下心来,把我娘气的不轻。”
“那后来呢,后来你为什么又去打猎了呢。”林阮阮又问道。
“因为我娘死了,家里只余下我一个人,我不想再继续上了。”柏程安沉默了片晌,沉沉答道。
宝子们,本书已经更名,但故事还是那个故事。请大家继续追读,期待林阮阮和糙汉柏程安共同成长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