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,都到楼下了,您可以打道回府了吧。”空桐悦指了指二人眼前的居民楼,说道。
“你住几楼?”坚野真答非所问。
“二楼啊,怎么了?”
“随便问问。”
空桐悦眉头一皱,觉得不对:“……我怎么感觉你有所图啊!”
坚野真无语地睨了某月一眼:“怕你被尾随,不小心翘辫子以后连个收尸都没有,这个理由够了么。”
“我看你更危险。”大晚上的问女孩子家住哪儿,啧啧,绝逼有阴谋。
坚野真:“放心,就你这搓衣板身材,就算脱光了在我面前跑两个圈儿我都不会有反应的。”过分扎心。
空桐悦:“……”(炸毛)滚啊渣渣!!
如果眼神可以杀人,坚野真已经快被空桐悦切成片皮鸭了。
“好了,上去吧。”轻拍了下某月的后背,说道。没有像白日那般无赖纠缠。
今天..确实太晚了。她又有伤,不好好休息伤口怎么复原?
空桐悦对他做了个鬼脸,鄙视完就跑进楼道,坚野真有些哭笑不得。
请问这是谁家的三岁小朋友偷跑出来了?
目送空桐悦上楼后,坚野真扭头打量了下居民楼周围。
这是旧小区,监控方面可能会很疏漏,或是直接没有。
可能是坚野真过于杞人忧天,又有些脑补过度,他觉得方才的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。
不论是树下的倒霉鬼尸体,还是白天咖啡厅的那个男人,总有些惴惴不安。后者也就罢了尚且能应付,但前者未知数就太多了。
毕竟..凶手攻击目击者或是现场发现者的案子也不是没有。
假如..那具尸体是才埋下去不久..空桐悦打电话时不远处又有汽车发动的声音...
希望是他多虑了。
坚野摸摸后脑勺,感觉身体有几分发冷,意识到更深露重,便打算离开。
老式居民楼除了没有监控和楼门,有安全隐患外,更多的就是隔音奇差,有什么动静就特别清楚,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,就连楼底下都听的到。
打算离开时,楼上传来砸烂东西的声音,而后是两个人的争辩声,一男一女,男人的声音未知,可那女子的声音坚野是听了个真切的,是空桐悦那个缺心眼儿的声音。
“这笨蛋,怎么这么多麻烦事。”低声不满地念叨一句,却还是一步两三阶梯的快速上楼。
……
空桐悦手里转着自己屋子的门钥匙,认为自己今日这一波三折总算能过去了。结果一拐角就发现她家的门大开,里面亮着灯,还有类似搬运东西的闷响。
跑进屋却发现是房东太太的儿子在各种破坏。那人穿着衬衫西裤,打扮的人模人样,手上却是一阵乱砸乱扔,没有任何绅士风度。
月儿过去拽着他胳膊一扯,呵斥道:“你干什么?!”
那人蔑视地瞧着空桐悦,把手里的行李箱往空桐悦脚边一砸,回答道:“还能干嘛,当然是让你滚蛋。”
空桐悦被这厮气的血压蹭蹭往上飚,情绪点燃起来。她先前就听别的租客说房东太太的儿子是个混账东西,她当时还没往心里去,想着反正不会老是撞上,好与不好都无所谓。
现在看来,旁人说他是个东西都简直是褒奖!
但凡事都有个前因后果,上来就打过于鲁莽,空桐悦努力抑制住自己的脾气,尽量心态平和地同他交谈。
“是为了装修的事情吧,房东太太同我说了,我会搬走。”
“那为什么我来看发现你的那些乱七八糟东西还在屋子呢?”男人语调上扬,用词毫不婉转。
“我同你母亲谈过,她答应给我两天时间缓冲的,所以最起码这两天这间屋子的使用权还在我手上,你现在拿着备用钥匙跑进来肆意破坏,属于私闯民宅,我完全可以报警抓你!”
“来啊,报警啊,你以为老子怕啊!”男子一脚踹飞空桐悦的行李箱。
“你们到底还有没有契约精神啊,别忘了是你们违约在先!”空桐悦对呛回去,就没见过有错在先还能装大爷如此理直气壮的。
争辩时坚野真已然上了楼,进到屋子里,率先入眼便是一片狼藉。
第一时间走到空桐悦面前,目不转睛地瞧着她问道:“什么情况?”
出现了脸熟的人站在身边,月儿脑子里那股怒气瞬间下去了大半,然而心里没来由地升上一股委屈。
“他撵我..”她的声音有几分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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