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恐怖啊!”
这一天是周末,郑耀阳跟中森明菜租了一艘游艇,出海游玩。
明菜穿着蓝色经典死库水,个子又不高就像女高中生,躺在甲板上面,浏览着最近的社会新闻。
郑耀阳钓了两个小时鱼,手背都被太阳晒得加深一个色号,然而毛都没有一根,气得他直接把鱼竿扔到一旁。
“什么恐怖?”
他走到甲板,躺在明菜躺着的太阳椅上面,伸手揽着腰肢,感受泳衣丝滑的质感,很想搞点润滑液过来摩擦。
明菜身体很敏感,只要摸腰就会娇笑不止,蠕动娇躯,指着报纸上面的内容:“你看,那些女孩是不是好可怜。”
东京日报,文章记载一些东欧,南亚贫穷国家的女性,被骗过来从事风俗行业,而组织者是山口组的中层干部。
同时,海关警务处还查获了还有数以吨计的洗衣粉,渡边芳则接受警务处的调查,并且公开道歉的声明。
郑耀阳嘴角上扬,轻笑道:“看起来确实很恐怖。”
舆论闹得沸沸扬扬,但牵连的人却很少,他一眼就看出动机是什么。
改变现状就必须清算,也好一些打掉反对的声音,李晓牧确实个人才。
对于要不要接受这个烫手的山芋,郑耀阳心里已经有了定夺。
“好在,现在的治安越来越好了。”
中森明菜眯着眼睛,像毛毛虫般蠕动转身面朝郑耀阳,紧紧贴着胸口。
她微张嘴巴,像婴儿般都着嘴,好似梦呓:“阳酱,你陪我这么久,公司那边没事吧。”
差不多一个星期,这些天两人寸步不离,都没有离开过彼此视线一分钟。
这也是他们交往四个月以来,从未有过的情况。
其实以前也有类似的这种情况,但那时候,郑耀阳基本都是早出晚归,不像这些天,天天都腻在一起。
郑耀阳伸手抚摸柔软的发丝,经过数月的生长,明菜留起一头利落短发,更像女高中生:“怎么,嫌我烦了?”
明菜睁开眼眸,急忙说:“没有,就算是一辈子我都不会嫌你烦。”
她其实不蠢,只是谈恋爱的时候,无条件信任对方,也习惯不带脑子。
这些天,两人朝夕相处,感到开心幸福之余,女人的第六感也告诉她,郑耀阳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。
郑耀阳没有瞒着她,轻声说:“过段时间,我可能要回香江一趟。”
“很久吗?”明菜问。
郑耀阳不太确定归期:“我想应该要挺久的,起码要几个月吧。”
就在昨天,罗慧仪已经完成,对香江电讯全部资料的收集。
日本这边,目前还剩两件事,让郑耀阳放心不下。
首先是京房理的资金去向,好在罗杰斯的接洽还算顺利,但他想要面谈。
另外一件是渡边芳则的山口组,从今天的新闻来看,李晓牧应该领悟到郑耀阳的意思,想来问题应该也不大。
等这两件事情处理完,郑耀阳就要回去香江,短时间内都不会再来东京,或许要等到年底的股市崩盘。
“噢~”中森明菜神情低落,几乎把不舍写在脸上,她小心翼翼问:“那我有空的时候,能不能去香江找你?”
“可以。”
郑耀阳捏着她的脸颊,不过话锋一转说:“但是找我还是需要理由。”
明菜好奇问:“什么理由?”
郑耀阳想了想,笑着说:“最好是有关工作的情况。”
寰宇集团收购sk娱乐集团,明菜持有20%股份,担任总经理。
胖菜的性格实在太咸鱼,整天都在摆烂,根本没有半点上进心。
郑耀阳是个矛盾的人,他需要的时候,希望女孩子百依百顺,当他不需要的时候,又希望女孩子可以独立自主。
所以他想,以此来刺激中森明菜的上进心,让她以后不要再咸鱼了。
中森明菜本来还兴致勃勃,突然垮着脸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“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郑耀阳了解她的性格,就是一个纯粹的恋爱脑,一直希望成家,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个家庭主妇,好好相夫教子。
知道病根,
就可以对症下药。
郑耀阳改变坐姿,将中森明菜抱在怀中,语重心长说:“寰宇集团能护得了你一时,但护不了你一世。”
“你要是自己不学会管理,以后怎么替我们的孩子,守住这份家业呢?”
中森明菜突然睁大眼睛,回头看向郑耀阳,满脸不可置信:“孩子?阳酱,你真的有打算跟我要个孩子吗?”
“一个怎么够?起码要两三个吧。”
“嘿嘿~以后我们有两三个孩子。”胖菜痴痴地笑了起来。
她已经在脑海幻想,两人步入婚姻殿堂场景,三个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。
突然郑耀阳的一巴掌,打断了她对于未来美好生活的幻想。
郑耀阳说道:“胖菜,你现在应该可以理解我良苦用心了吧。”
“理解理解,我一定会好好努力,帮我们的孩子守住这份家业。”
胖菜嘿嘿一笑,忽然反应过来,咬着下嘴唇,扭头看向郑耀阳,可怜巴巴说:“你刚刚叫我什么?”
“叫什么?”郑耀阳不明所以。
“胖菜?我哪胖了?”
“你听错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
“那就好,阳酱,你不知道,我最近都瘦回55公斤。”中森明菜双手捧着脸颊,美滋滋的继续憧憬未来。
郑耀阳挑眉,如果他没有记错,上次只有53公斤,好像又胖了两公斤。
不过略带肉肉的身材,也别有一番丰腴,比如现在,死库水勾勒出来的腿部痕迹,就比骨感美人更有诱惑力。
游艇追赶着夕阳,直到船头驶入东京湾码头,结束一天两夜的海上之旅。
隔日一早,郑耀阳穿戴西装,来到京房理的会客厅面见罗杰斯。
“吉姆,好久不见。”
郑耀阳满面笑容,张开双臂,重重地拥抱罗杰斯。
“郑,好久不见。”
罗杰斯脸上也露出久违的笑容。
郑耀阳的热情如火,也温暖了他那颗被合伙人伤得千疮百孔的心。
距离两人上次在邮轮见面,虽然只是过去短短二十几天。
这些天,罗杰斯的日子并不好过,生活跟事业都是一团糟。
那晚之后,隔天就回去华尔街,同时索罗斯也开始向他发难。
首先质问他所负责的项目,账目极其不明朗,驳回重新校对再上交。
罗杰斯亲自查看账目,确实发现有纰漏的地方,虽然只是几千美金,但他什么都没有说,拿回去重新修改。
没想到,他的退缩,导致索罗斯的变本加厉,因为一点无关紧要的问题,当着公司所有员工的面,毫不留情开除他一手提拔的经理。
罗杰斯替下属求情,却被索罗斯行驶基金会主席的权力,一票否决。
他反应再迟钝,也明白了索罗斯是冲着他来的,下属只是无辜被牵连。
他不理解,当初那么要好的两人,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。
两人为此还在公司大吵一架,投资人知道,拉偏架,认为他不该冒犯主席的权威,最好回家先休息一段时间。
罗杰斯习惯性的保持沉默,没有多说什么,直接收拾办公用品回到家里。
想着好好休息一段时间,妻子又让他在基金会,给小舅子安排一份工作。
罗杰斯不同意,夫妻大吵一架,妻子直接收拾东西离家出走。
郑耀阳听到他的讲述,砸吧嘴,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,原来坐拥千万美元的超级富豪,也是会经历中年危机。
不过因为罗杰斯不是萧子良,他今年三十多岁,有着自己的判断力,郑耀阳没有资格去引导他。
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气真诚:“如果在量子基金待得不开心,可以过来帮我管理资产。”
罗杰斯澹澹一笑,很直接:“郑,如果我不是为了这个职务,那我是为什么来东京?”
郑耀阳脸上露出笑容,也没有再继续寒暄,直言道:“待遇,想必罗总都跟你说清楚,说说你的条件吧。”
罗杰斯收敛笑容,切换工作状态:“郑先生,据我所知,京房理资产管理应该不会存在太久。”
十亿美元的资产管理,2%的净收益提成非常诱人,但他也有调查过,这个职务存在的时间注定不会长久。
京房理大概是四月中旬开始布局,签署最长也只是两年的合同。
那么等到1991年的四月中旬,以郑耀阳的做法,大概会选择平仓结算。
今天是8月5日,
他不想这份工作,
持续的时间只有十九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