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林心中顿时‘咯噔’一下。
他看了看景言,心想莫不是景言对奖励不满意,要提条件了吧?
“景言兄弟有什么要求只管说,只要我能做到,必定不会推辞。”心中虽然七上八下的,不过表面上倒是没有流露出半分不满。
景言就是宝贝疙瘩啊,人家选择你弱鸡般的青木司,提点条件不也正常吗?
“我想麻烦曹林司长帮我申请第三宫晋升考核。”景言微笑说道。
对于曹林说的奖励,景言并未有任何不满。他也不打算,在第二宫待太久的时间。
原因很简单,第二宫比第一宫对于武者而言,修炼上更为优越。第三宫,又比第二宫优越得多。能晋升第三宫,谁脑子进水才会长期逗留第二宫。
曹林微微一愣。
他确实没有想到,景言要麻烦他的是这件事。如果是帮忙申请第三宫晋升考核,那正是曹林所愿意看到的。景言越早晋升,对他和第二宫青木司好处就越大。
可是……
“景言兄弟,你的武道修为,确实极高了。但是,这晋升第三宫的考核,难度稍微有点大。第三宫的晋升考核,基础条件是五星虚神。不过,从以前的例子看,参加晋升考核的五星虚神,多半都会失败。”
“我觉得,景言兄弟倒是不需要着急,先稳一稳,等有了足够的把握,一举晋升成功。反正,景言兄弟年轻,即便在第二宫修炼个百八十年的,那也远远不到五百岁。”曹林的语气非常委婉,生怕景言因此不悦。
“司长说的有道理,不过,对于晋升第三宫我是有一定把握的。”景言笑了笑。
别说他此时已经是六星虚神,就是还停留在五星虚神,景言也有把握晋升第三宫。
“景言兄弟确定?”曹林眸子连闪。
“确定!”景言点头。
“好,那稍后我便去第二宫的考核部,将晋升申请递上去。快则半年,慢则一年,景言兄弟便可进行第三宫晋升考核。”既然景言心意已决,曹林自然也不好再劝说。
何况,从景言在选拔考核之中三剑击败括什也可看出,景言是顶尖的五星虚神,晋升第三宫的考核,成功的几率也是挺大的。退一步说,即便第一次晋升失败了,左右也就是等个一百年便可继续申请。
“有劳了!”景言对曹林拱了拱手。
记下来,就是安排住处,然后曹林等人重新调整青木司成员使用神泉殿的时间。
第二宫青木司,也是只有一座神泉殿。而且第二宫青木司成员数量,一点不比第一宫青木司少。这神泉殿的使用,要比第一宫青木司还稍微紧张一些。
一下子腾出三个月的时间,自是不容易。也难怪,曹林对景言说其可以使用三个月神泉殿,那要紧牙根的表情。
景言没耽搁,直接进入神泉殿修炼。
“司长,三个月时间,是不是有点长啊?”一名执事,沉吟着开口说。
“长?”曹林转目,看向那名执事。
“你们也觉得给景言三个月神泉殿修炼时间多了吗?”曹林又看向其他执事。
众人都沉默。
虽然没有明确表态,可是他们的眼神中流露的意思,明显是默认了曹林的这句话。
“你们啊!就不能将目光放长远一点吗?我刚刚得到第一宫巩罗的传讯,第一宫青木司,已经确定得到一座神泉殿奖励。”曹林一副你们目光太浅的表情。
“啊?”
“什么?”
“这……”执事们,目光都瞬间呆滞了。
“景言才多少岁?不到两百岁啊!他就是在这里修炼一百年甚至二百年,那也不到五百岁。你们说,以他的天赋,若是在这里修炼一两百年,难道还不能晋升第三宫吗?哼,你们也应该知道,第二宫武者晋升第三宫,只要不到一千岁,那就有可能奖励神泉殿的!”曹林轻哼一声说道。
第二宫晋升第三宫,当然比第一宫晋升第二宫要难得多。
第一宫武者晋升第二宫不满五百岁,那所在的司就可能得到神泉殿奖励。而第二宫武者晋升第三宫,这个年纪上就宽限到一千岁。
各司的武者只要不到两万岁能晋升的,那都有额外奖励。比如说,第二宫青木司一名一万多岁的武者若是晋升第三宫成功,那青木司就能得到大约五十万一级神晶的额外奖励。
……
极道宫!
盖臣太上长老与真言司总司长叶芩相对而坐。
“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?”叶芩看了盖臣一眼。
“别那么多废话,赶紧将青竹酒拿出来解解馋。”盖臣眼睛一翻说。
“哼,就知道你过来找我没好事。”叶芩哼了一声,不过还是拿出一个玉壶和两个杯子,分别倒满,“只有一杯,多了没有!”
说着,叶芩又将玉壶宝贝似的收了起来。
“真是够小气的!”盖臣两眼放光,一边说一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真是畅快啊,这青竹酒,真是好东西。可惜,就是太少了。”盖臣舔了舔嘴唇,意犹未尽说道。
“小气?你知道这青竹酒有多珍贵?”叶芩也将面前的一杯青竹酒端起饮了下去。
青竹酒,确实是极其珍贵。就这一小杯,那价值都不下百万一级神晶。
盖臣嘿嘿笑了一声。
而后面色严肃起来,略微蹙眉说道,“叶芩,你的真言司,为何没有吸纳景言?”
“景言?”叶芩也皱起眉头,有些疑惑的看向盖臣。
“你不会是忘记了吧?在本届选拔考核开始的时候,我不是与你说过出现一个好苗子?”盖臣眼睛瞪圆。
“哦,我想起来了,你确实提过一个叫景言的,说是天资不错。在法则亲和力检测中,达到四万多分,排名第五,而且还是一个低等世界飞升的土著。”叶芩恍然的点了点头。
说实话,他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。当时得到盖臣的传讯,他也吩咐总司的楚关举执事去办这件事。不过之后,他也就将这件事给忘记了,没有再提起过。